炸鱼薯条🍟

我要更满一百篇【叉腰】

云胡不喜






♡灵感来自《天官赐福》的番外太子殿下奇幻漂流记,大概就是薛洋的心智突然回到未曾遇到晓星尘少年时




♡恋爱脑    OOC   流水账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薛洋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


明明上一刻还在生死一线的跟人搏命,凛冽的剑气堪堪擦过,这会儿自己怎么就安然躺在床榻上。



他是作恶多端的一方祸害,人人得而诛之,肯定不会是有人相救。莫不是对上的那伙散修暗中使了幻术?




不过此时,心思电转中




难以启齿的痛,从难以启齿的地方沿着尾椎不可忽略的蔓开。




略有滞涩的撑起身子,垂下眼帘,轻易就可望见单薄中衣虚掩着的一身暧昧糜艳的红痕。


娘的!!!


就是这么孝敬薛爷爷的??!!

为什么在上面的不是他??!!



不,这不是重点……




尖锐的虎牙无意识抵上柔软的舌尖,薛洋勉力压下心中愤懑,打量起眼前这个不大的屋子。

清晨的日光柔柔的探了进来,随意的摆设透着股朴素的雅致。床侧书案上的素色陶瓷小瓶甚至还插着一束犹带露水的山花。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一步一步让薛洋莫名觉得踏在自己心上。


他眯起眼睛,暗暗握紧手中的降灾。

做工意外精细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谪仙般的人走了进来。

极普通的棉质白袍却被穿戴的一丝不苟,说不出的清逸出尘。骨节分明的手稳稳端着一碗米粥,温眉顺目的看向他。

“阿洋,醒来吃些东西吧,粥是加过糖的。”


降灾出鞘,呼吸间稳准狠的抵上那人颈侧。

那人早就见他手中执剑,不设防备,此时性命攸关,倒也不见惶然,只是眸色深处毫不掩饰的担忧。


“你是何人?”

没有刻意甜腻的拉长尾调,少年的本音如流水击石。


白衣的谪仙彻底乱了阵脚,急急唤道“阿洋……”




降灾的剑锋又压向那白皙雅致的脖颈几分




“……我是晓星尘啊。”




薛洋心忽的一动,像是心尖尖上最柔软的一块塌了下去,剑都要拿不稳了。



见鬼!


他愈想愈乱,脑袋针扎一样的锐疼,这个人这个人……






“阿……薛小公子,你听我解释。”

晓星尘见他蹙起眉头,竟是不顾降灾,又往前走了一步,血痕就那么显眼的出现在羊脂玉似的皮肉。





薛洋不知怎么,烦闷更盛,往后踉跄了一步

呵,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把我搞成这副样子吗?

我会听吗?哼





“那你说,离我远点。”

脖子的伤瞧着真碍眼

刻薄讥讽的话就在嘴边,可望见那人清润的如雨雾挂檐的眼睫,薛洋终也只是恹恹的抿唇,偏过头不去看他。










半晌,薛洋表示他并不是很想接受这个解释。






“你心悦我?”

挑眉,斜睨





“我心悦你。”

他眼里的光倒映着星河万千





“你了解我??”

皱眉,凝视



“嗯”






“你心悦我?”

扬起尖削的下巴






“我心悦你。”

星河万千独独映着一人





薛洋突然就不敢看他,祸害一方的小恶霸蔫了耳朵,毛茸茸的尾巴耷拉在一旁,尖尖的小虎牙委屈的收在嘴里。




不不不不能输了气势,我是地痞流氓啊喂




“你你都了解些什么呀!”

恶狠狠的呲了下虎牙


晓星尘却像被取悦了一般笑起来,好看的眼睛是晕不开的暖意。



磁性柔缓的嗓音徐徐拂过,渗着丝丝缕缕的情意。


“小馄炖要有葱味没有葱的汤。”



“收集了许多游记志怪话本,读到感兴趣的句子会用手指摩挲。”

“左手……断了小指两年后……就没了知觉。”

“坚信杏花糖要躺在杏花树上最好吃。”


“幼时流落街头,最想当的是横刀立马率兵八百杀敌一万的大将军。”


“喜欢在夏夜捉萤火虫放进琉璃罐里,也中意有那样光的眼睛。”


“好了好了好了”

薛洋状似不耐的打断,按下心中悸动。







“要知道我往日最烦的就是你这样的烂好人。”

少年敛去纷乱的心绪,与人殊死搏斗的戾气还未完全散去,眉宇沉住就是一片冷凝。





除魔卫道护一方水土的晓星尘见冷傲的少年疏离漠然,也不管自己多大的人,只觉得眼下酸胀,血液混着砂砾流向四肢百骸。




恍惚间




少年兀自绽开了一个纯净的笑靥,如乍暖还寒的春日冰雪初融。还透着沁人凉意的溪流径直一路流到了晓星尘心里。




“很奇怪,我相信你。”


很奇怪,我忽然感觉好累,好像为了见你,已经一个人走了很远。




少年的目光灼灼,神情莫名珍重。





“那……阿洋,我去把粥再热一下,你且再歇会儿。”



啧,刚才还深情款款浊世佳公子的做派,这会儿子就脸红的跟个唯唯诺诺的小媳妇似的。




余光心虚的扫过薛洋胸前袒露的大片肌肤。


“咳,多穿些衣服,莫要着凉。”




“切,你咬的你啃的,我都没说什么,你害羞什么呀!”




薛洋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站在床上耀武扬威的俯视那人,像是从前颇得此趣。




于是,他满意的得到了那晓星尘温柔细致的穿衣盖被服侍,饶有兴致的欣赏了好一会儿那对红透的耳尖。



啧啧,真是纯情。



晓星尘再回来时,手边又多了一碗氤氲着苦香的汤药,纤长的羽睫微垂,试探的抚上薛洋的手。




“阿洋,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前几日你被妖兽所伤,我查阅古籍才知这妖兽能吸人记忆。”




“你喝下这碗药,明日醒来就可恢复如常。”





“你……可愿想起我?”






薛洋似不以为意,任他握着自己的手手心微汗,答非所问。


“那我也是心悦你的喽。”

少年歪头,漫不经心不带疑问的陈述。





晓星尘抬起眼,略略收紧手上的力道,终是明月初现清风徐来的笑开。





少年的眉眼墨染的漆黑,他受到蛊惑般的开口。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肯定死不了。”







“可要是你肯喜欢我,我一定会非常非常勇敢的活下去。”



薛洋懵懂的接过,恍若他曾抵着谁的额,慎重的许诺。



是他?    是他。





“好吧,你赢了。”

“我愿意想起你。”



接过汤药一饮而尽,无论是经历过沧桑的薛洋还是初入江湖的薛洋从来都没有让晓星尘输过。



一夜无眠,耳边是相识不过一日的晓星尘绵长平稳的呼吸,薛洋觉得心安又疲倦。



睡去又醒来,昏暗的日光一点点亮起。



一贯跳脱飞扬的薛洋难得如此恬静的卧在床榻,认真又迷蒙的望着空气中的浮尘。


“晓星尘”





“嗯”

带着倦意也很快应下,想来也是一夜未眠。




“很高兴遇见你。”




“我去未来找你。”











后记  

薛洋一早就知这世事无常的凉薄



只是从没有想过




初心易得,始终难守这句话会被岁月赋予如此奇妙的意义。






比如年少倾慕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就这样被那人缱绻的熨贴成






如今安然享之的天气常如二三月,山林不断四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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